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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  行政法学方法论 行政法解释学 行政过程论 全面考察方法 动态考察方法 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在制定德国式的明治宪法（即1889年的《大日本帝国宪法》）的基础上，相继颁布了《行政裁判法》（1890年）、《诉愿法》（1890年）、《国税征收法》（1897年）、《传染病预防法》（1897年）、《土地收用法》（1900年）、《治安警察法》（1900年）、《行政执行法》（1900年）等一系列有关行政的法律。

[19]1848年10月，与会代表就基本权利问题达成协议，并于1848年12月27日以关于德意志民族基本权利的帝国法获得通过而生效。首先，《联邦德国基本法》进一步强化了对人类尊严和基本人权的保护，在基本法第一条规定了人的尊严条款，作为整个基本法的基础，同时调整了《魏玛宪法》中国家制度与基本权利两章的顺序，将基本权利作为宪法第一章，以强调吸收纳粹暴政的教训，捍卫国民基本权利的决心。

普鲁士邦在中世纪后期成功实现绝对主义国家的转型，启蒙运动后又经过改革建立起现代开明专制政体，逐渐取代奥利地成为德意志民族诸邦的霸主，承担起领导德意志民族聚居区统一的历史任务。神圣罗马帝国留下的遗产是文化发达却邦国林立的德意志民族的聚居区，从作为历史共同体和文化统一体的德意志民族聚居区（Deutschland）发展到以宪法爱国主义为纽带的政治共同体的德意志联邦共和国（Bundesrepublik Deutschland），走过了一段漫长而曲折的道路。1949年5月，来自英、美、法三个占领区各州议会的65位代表组成议会委员会，着手起草新国家宪法。注释: [1] 参见马丁•基钦：《剑桥插图德国史》，赵辉、徐芳译，赵叙校，世界知识出版社，2005年。此外，哈登堡政府还限制了行会特权，鼓励自由贸易。

此外，在这种混合型的比例代表制度的基础上，又规定只有获得总票数5%以上的得票，或者至少在三个选区获得多数票的政党，才能够进入联邦议会组成议会党团，以议会党团为基础将党的意志贯彻到议会活动中。不仅如此，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辉煌胜利，还造成了德意志民族对俾斯麦这个政治和军事强人的普遍崇拜和依赖，对腓特烈大帝的历史记忆更加强化了这种普遍崇拜和依赖，而这种普遍崇拜和依赖又强化了德意志民族对容克贵族和绝对主义国家军事逻辑之存在正当化的认同。其次，作为行政法律规范对象的事实的特性。

此外，与行政程序包含有正当程序的法理不同，在行政过程本身中并不具有这种法理。第五，注重保障行政权的优越性。[120]参见[日]西岛羽和明：《行政過程論と行政手法論（2）》，载《近畿大学法学》1988年第35卷第3?4号，第100～101页。例如，对于行政裁量，传统行政法学仅仅关注行政机关是否超越职权或者滥用裁量权，注重裁量决定的法律效果。

[103]远腾博也认为，行政过程论是一种如何掌握各种行政法律现象的价值中立的观察方法，是物的思考方式，并不依赖制度使自己正当化，而是设想建设以制度为对象的行政法学。此外，以制度作为争论对象的立法理论也被排除在外，立法或政策的形成由行政官僚所掌握，而不存在对于法律的政策学争论，行政法学也忠实地解释实定法律规制。

对于行政行为理论的批判是形成行政过程论的重要原因之一，远藤博也自己认为，其对于行政行为理论的研究大约占一半，另一半是考察现代行政与法律的关系。公法与私法的区别既是法律类型的区别，同时也是实定制度上的技术性区别，例如在诉讼中，根据诉讼关系的不同所属的裁判管辖不同，适用的法律也不同。[日]佐藤英善：《行政法総論》，日本评論社1984年版，第139～142页。[96]而行政过程论就是站在对传统行政法解释学方法的反省基础上提出的理论。

[102][日]遠藤博也：《戦後三十年における行政法理論の再検討》，载《公法研究》1978年第40号，第127页。[134][日]大橋洋一：《インフ才ーマル法治国》，载《公法研究》1995年第57号，第212页。[10]参见[日]橋本公亘：《公法の解釈》，有斐阁1987年版，第95～96页。此外，由于传统行政法学以法学的方法研究权利义务关系问题，对于在现实行政中被广泛运用的行政指导等非权力性的行政行为，由于不对相对方课予义务，因此，原则上并不作为研究的对象，而仅仅在该行为产生法律性问题时才例外地纳入视野进行探讨。

在法社会学、行政学、经济学等邻近学科考察行政过程时，有必要对行政过程进行动态考察。[72]在现代行政法学中，作为基础的仍是物的观点，这是19世纪后期在德国形成的法学方法的分析视角，被作为以往国家学的方法的对立面而出现，它舍弃了政治学的视点、社会学的分析、文化的洞察等，转化为纯粹的法学考察。

其二，与此相伴的行政过程趋于复杂化。[129]参见[日]塩野宏：《行政法I行政法総論》（第4版），有斐阁2005年版，第52页以下。

[43][日]山村恒年：《新公共管理シテムと行政法》，信山社2004年版，第40页。[59][日]塩野宏：《行政作用法論》，载《公法研究》1972年第34号，第209页。[43]而行政过程论则站在行政法学的视角，提倡对该行各行政过程以及各行政过程中的各种行为形式加以全面考察和分析的方法。[23] 在日本，虽然论及行政过程论的学者有很多，各学者都从自己所重视的角度出发提出了各自所谓的行政过程论的观点，例如，原田尚彦从司法审查的角度[24]、和田英夫从行政程序的角度[25]、佐藤英善从经济行政法的角度[26]、高田敏从法治主义的角度[27]、阿部泰隆从法体系论的视角[28]出发分别提出了各自的行政过程论的观点。但在日本传统行政法解释学所关注的行政行为仅仅是行政过程的结果，而与此相对的行政程序（即有关行政行为的步骤、顺序等）在日本传统行政法解释学中没有受到充分的重视。文章来源：《法律方法》2015年第2期。

[90][日]塩野宏：《行政過程とその统制》，有斐阁1989年版，第18页。[80]从将行政与相对人之间的法律关系更为动态地把握的观点来看，出现了代替传统行政活动（总论）而使用行政过程这一用语的倾向。

而行政法学的问题在于如何从中提炼出法律概念，只要该问题不明确，对于行政活动实际状态的客观性认识无论如何重要，都没有上升到行政法解释学方法论的层次。行政过程方法论对应于现代行政的复杂化、多样化，提出了将行政活动作为在空间上、时间上的一个过程能动地、动态地进行考察的方法。

[54][日]塩野宏：《O?バッハォフ、W?ブローム行政の现代的课题と行政法のドグマティーク》，载《法学協会推誌》1974年第91卷第2号，第317～318页。其二，行政主体也是法律主体的一方，有时称为行政机关公法人等。

如果不了解人类如何活动，就不能构建规范人类活动的法律。[32]参见[日]塩野宏：《行政法I行政法総論（第2版）》，有斐阁1997年版，第72～74页。从行政概念再构成的观点积极论及行政过程论的是[日]手岛孝：《行政概念の省察》，学陽書房1982年版，第181页。[8][日]原田尚彦：《诉ぇの利益》，弘文堂1979年版，第97～98页。

作为日本现行的法律制度，通过法解释学尽量发展关于行政进行过程的一般法的规律时，明确以行政行为（行政处分）为中心的事前事后的权力性行政程序是可能而且重要的，必须使其他的非权力性的构造在一般行政法中并列。[54]因此，现代行政法学应当将行政法作为有关行政法律关系的动态过程的法律来把握，以有关行政主体与相对人之间行政中特殊的权利义务的形成或消灭过程的法律为中心，对有关行政的法律现象进行动态的考察。

[22]此后，积极论及行政过程或行政过程论的文献不断出现。[69]因此，行政过程方法论提倡综合考察有关行政法律现象的整体过程，不仅在考察对象上扩大了行政法学的范围，而且在考察方法上改变了传统行政法学中静态、定点的考察方法，提倡全面、动态的考察方法。

而这并非相对人的公法行为，而是相对人作为行政的一员而进行的行为。[40][日]平谷英明：《行政法の新展開》，学陽書房2005年版，第40页。

1．日本传统的行政法解释学方法论 从日本行政法学产生的历史沿革来看，日本在明治时期参照德国等大陆法系的行政法制定了《行政裁判法》《诉愿法》《行政执行法》等法律，由此初步构建了近现代意义上的行政法律体系。[37][日]皆川治廣：《行政法の基本体系》，北樹出版1995年版，第110页。[107]此外，不应当承认运用违法或不当的行政手段以及违法或不当的行政权限的融合，但既然承认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行政过程独立性的存在，在可以采用合理的措施而完全放任或者不采用合理的措施时，可以认为是在整体上违法的行政过程。[日]福家俊朗：《现代行政の公共性と法—行政の法的存在理由》，日本评論社2010年版，第67～176页。

通过对这些法律的解释和运用，在日本逐渐形成了作为行政法学理论通说（即主流学说）的传统行政法解释学，同时也确立了行政法解释学方法论在传统行政法学中作为主流方法论的地位。[74]在近代行政法的模式下，社会管理职能由国家集中垄断，但现代行政却打破了这种垄断，社会管理职能在某种程度上由相关的社会集团自律调整，因此，行政法并非利害调整本身，行政过程的独立价值在于提供利害调整的场所。

[124]在这种意义上，行政过程论具有作为行政法学方法论的意义。[88][日]角松生史：《公私機能の位相と行政法理論ヘの示唆—都市再生閣遠諸法をめぐつて》，载《公法研究》2003年第65号，第203页。

行政法学应当考察行政过程中特定行政目的与为了实现这一目的的各种行政手段之间的关系，行政手段除了必须符合法律之外，还必须与特定行政目的相适应。[49][日]塩野宏：《行政过程とその统制》，有斐阁1989年版，第19页。